【黑执/格雷尔】自戏死亡

*个性参考动画ova新人死神格,但维持长发
*总之不是现在那个格子!!!不是!!!
*瞎写,言情,ooc
*60分短打

好刷屏啊我,不好意思。
可能过几天就删。可以干脆当原创死神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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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笑。为什么他还要活着?

钟塔上黑衣翻动,高度导致风势强了点,死神撑起自己往前挪了挪,强风又把他吹得后退。连天气都不让他死。

咂嘴。比起厌倦或崩溃,死神更多的是厌烦。为什么要服从道德的厌烦。为什么要盛应群众的厌烦。为什么要活着的厌烦。

惩罚。那些死不了的人这样跟他说,他只想把他们像蝼蚁一样踩碎,刑期受得久的犯人就能站上道德至高点跟他谈惩罚,语气里还没有一点忏悔,见鬼的惩罚,这他妈是宿命。

除非他是异类,这么想死神又高兴了起来。他乐得当异类。在人类口中异类的自杀者中当异类,约莫有点痛快,但还不够,不够让他说服自己当死神。

而想到这个名词格雷尔又想笑了,二十四小时前他才呐喊着叫死神带走他,二十四小时后他成了死神,怕是带他走的那个混帐卸任了,把这个麻烦得没人要的职位扔到他这个异类身上,一扔扔到现在,恍然已经三月过去。高阶的自杀囚犯--他还是决定这样称呼他们--说这是神职,可他跟哪一个神话体系都没搭上。

他不是哪个神祗的私生子,也不是哪只被扔上星空的动物植物,更不是像爱神那样带着血腥与情欲味道的诞生--去他的,他只是自杀了。这个成神的方式多么卑劣可叹啊,他现在也想去和人类嚎一嗓子--自杀了就可以变成死神哦!估计凡人们前仆后继,自杀囚犯乐得收新血。
呸,他叫谁凡人呢。

“别抱怨了,做好自己的事吧。”
碍事的同僚跟他说话,那人站在他后方一步,恰好在塔楼的阴影里。强风吹得他眼睛睁不开,黑色短发衬得他毫无幽默感。

“不做。”格雷尔撇撇嘴,补了一句。“你爱做你去做。”

“死神必须做好死神的工作--”“你已经可以自诩为神了?”格雷尔烦躁地打断这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同期,换言之,死亡时间同天的人。

“……既然已经是死神,为什么不认命。”

“认命?那你这种人真不该死。”

“你无法改变什么。”

“那你呢,凭什么管我?凭你B级的战力?”

黑发的同僚面对狂傲的新死神,张嘴半晌,却说不出话,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他们的处境明明是一样的,只是眼前人比他要更像疯子一点,反倒落得他是坏人了。比起沉默的自我了结,格雷尔更像是杀光了一整个车厢后才自杀的自杀者,实战A级的成绩足以证明他的罕见狂暴。

而他没说话,另一个原因是反应过来愚蠢。那声'别抱怨了'只是因为在刚才他登上楼顶时,临时的搭档看上去就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一样。
那个人被包着如此不适合他的西装,他的骨干会化成一只嚣张的红蝶,长发会随风狂舞成一朵艳丽红花石蒜。

“……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事,我的新同僚。”他听见自己乾哑地说。

“哦?”格雷尔转头,虹膜的青金色挑衅地在一片红色中央跃动。原本一直坐在塔楼边的红发死神站起,背对整个伦敦与他面对面。

格雷尔咧嘴一笑,像极了作恶多端的野猫。他伸出食指,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颚,唇角的弧度锐利得像下一秒就要划出血来。

“行,好。伟大的死神大人。那么,别妨碍我啊。”

他笑得危险,却不是对于任何人。修长的身子向后倒,那片红色只用了一秒消失在他视线里。

在上一次死亡的二十四小时后,他又一次坠楼。

威廉冲向前,却连个衣角都没抓到。向下望,他像一片红色的纸片在下坠,不像彩蝶也不像花。
太远了,他甚至没有看到他有没有笑,绮丽的幻想从来不适合死亡。他也说不明白方才脑中那些矫情的用词从何而起,从搭档无限次的自杀追求?他不知道。

他知道格雷尔不会死,那位同僚只会再一次爬上来,象征重生后扩长的狂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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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当百年岁月过去,无人再记年少轻狂之时。
他们一个回收一个管理,正经与不正经,违规与守序,不同的发色,相同的青金色眼睛。
唯一相同的,他们都说他们是死神。

这才是惩罚啊。不知道是谁这么说。

-fin.

相信up只是开学兼经期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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